本报讯 这几天,《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意见》刷屏,成为网络焦点。31条意见分别从持续优化民营经济发展环境、加大对民营经济政策支持力度、强化民营经济发展法治保障等八方面提出具体要求,全面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意见明确,依法保护民营企业产权和企业家权益。防止和纠正利用行政或刑事手段干预经济纠纷,以及执法司法中的地方保护主义。字句铿锵,掷地有声。
疫情全面解封以来,有关民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家刷屏的事件并非独此一件。前段时间,马云回国的消息在朋友圈刷爆了。此前媒体也喊话马云,敦促其回国。虽然只是一次回国,但马云的回归让民营企业家对未来充满信心,让年轻人对创新创业重拾信心,这种信心的提振显然是当下最重要的。据悉,马云回国当日,阿里港股的股价也因此大涨了5个百分点。一方面要确保正面的标杆不要倒,不要跑偏。另一方面,一些十分有影响力但如今出了点问题和状况的企业家,他们这些问题如何定性,危机如何化解,他们未来何去何从,也是广大民营企业主和创业者们关心关注的。譬如:被司马南泼了脏水的柳传志、身陷囹圄的海航创始人陈峰、以及房地产圈已陷入危机的几位大佬。甚至很多民营企业家说:如何对待马云是对待民企的上限,如何处理陈峰是对待民企的下限。尤其是下限,更是让民营企业家暖心或者寒心的一个温度计。
因为对民营企业家的“容错机制”是当前中国急需解决的问题,几乎不犯错的人是极少数的,正常的社会应该是给犯错之人改正错误重新站起来的机会,对待企业家也该如此,而不是一棒子打死。
当年红塔集团褚时健落马的时候就得到了很多人的同情。褚时健也成了最后一个创造奇迹的国企老总。红塔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哪个国企从白手起家甚至亏损的情况打造出一个千亿级的企业。褚老如此功勋卓著尚且落得如此下场,还有哪个国企老总愿意锐意进取呢!柳传志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基本上是白手起家,创造了联想。当年是联想以一己之力成功阻击了外国品牌对国内个人PC市场的倾销。而这家企业只是个集体企业,国企都算不上。现在虽然经过多轮的改制融合,国有资本仍然占29%,那也是年营收四千多亿的超级企业航母啊!当初中科院计算所出资的20万也早就数以千倍万倍地回报了。司马南之流还要将功勋企业家打倒批斗。幸好相关部门没有被这些别有用心的舆论带跑偏。目前柳传志仍然屹立不倒。比较令人唏嘘的是海航的陈峰。他是跟褚时健、柳传志比肩的一位功勋企业家,无论是对海南建省以来30年的经济发展,还是对于中国民航事业都做出了巨大贡献。海南航空12次蝉联“SKYTRAX五星航空公司”称号,是中国内地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获此殊荣的航空公司。海航是中国民航业的“脸面”。海航曾位列中国民营企业500强第四名,世界五百强企业第170位。海航是海南企业的“脸面”。
曾经有篇文章说海南没有伟大的企业,如果有,海航算是最无限接近的那一个。一切因为后来海航快速扩张导致的流动性风险,让这种无限接近“伟大”企业的可能性化为泡影。但其实彼时陈峰早已辞去海航董事局主席职务,解甲归田退隐江湖了。危机不是陈峰造成的,他开创了基业就把接力棒交给了更为年轻的接班人。直到王健意外离世,一些问题和危机暴露出来。陈峰原本也可以置身事外,安养天年,但对海航的感情和对几十万海航人的一份责任,以及对海南发展的信心和对中国经济的信心,让这位已逾花甲之年的老人不得不再次站在风口浪尖上,抽丝剥茧地处理前任留下的烂摊子。这显然是一次“极不明智”的选择。但讲真,他复出之前海航的冒进导致的危机和风险不是陈峰的责任,工作组进驻接管之后的主张和决策陈峰已经无能为力。中间过渡那几年,很多是集体决策和企业行为,落到陈峰个人头上,有多少能座实的罪名呢?企业经营市场行为有赚有亏,跟人的生老病死一样,只要不是主观恶意坑害谁,这些都跟犯罪扯不上太大关系吧。早知日后会因为“意气用事”身陷囹圄,当初陈峰有一万个理由可以撒手不管这个烂摊子。如果想“润”,他也有一万条路。
而今天,后悔为时已晚。只能期待对功勋企业家的处理能有个令人心安的结果。毕竟,陈峰之于海航居功至伟,海航之于海南,贡献远远大于伤害,集体决策也罢,前任的责任也好,无论如何海航以及陈峰都是功大于过的。这一点跟褚时健、柳传志都是相似的,虽然一个是国企、一个集体企业、一个民营企业,但殊途同归。褚老的际遇已经令人惋惜,被判处无期徒刑(后减为17年),他的妻子和女儿也被关进监狱,唯一的女儿在狱中自杀。我们不能让这种悲剧重演。保护柳传志、拯救陈峰应当是当下提振经济重拾信心的主流。看马云是看民营企业家的上限能受到什么优待,看陈峰是看民营企业家的下限最终会落得什么下场。这些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企业家流汗流血不该再让他们流泪。
对于人身安全和财产权的保护,一直是民营企业家最为关心的问题。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民营企业和企业家合法权益的保护,持续开展涉民营企业的冤案错案的纠错工作,纠正了不少重大冤案错案,挽救了以顾雏军、张文忠、兰世立等为代表的一大批蒙冤的民营企业家。最高检察机关曾发布了《关于充分发挥检察职能依法保障和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的意见》,最高法也出台了多项“少捕慎诉”的刑事司法政策。前段时间海南省政府颁布了《关于支持民营经济发展若干措施的通知》也强调对于民营企业家涉案事件“能不捕的不捕,能不诉的不诉”,博得了一片好评。刚刚发布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的意见》再次明确提出,要“完善涉企案件申诉、再审等机制,健全冤假错案有效防范和常态化纠错机制。”我想大家都在看这些政策措施在海航及陈峰案上如何具体体现。对于陈年往事和前任旧账以及死无对证之事,还应该加上一条“能不究的不究”。不是所有事非得找一个替罪羊“承担责任”才算是正确的。
因此,在陈峰及海航的问题如何定性的靴子尚未落地之时,笔者认为有几点需要厘清:二、正确评判海航的流动性危机的成因以及主要责任人。造成危机和亏损是市场行为还是主观恶意。三、要区分海航问题哪些是公司行为,哪些是集体决策,哪些属于个人行为。而这些构不构成犯罪。笔者曾经就这个问题咨询过律师朋友,他说可以说海航的问题有很多,但能够构成陈峰个人罪名的几乎没有。说一千道一万,海航已经重整,陈峰的问题是一个导向问题,关键在于对此事的看法和对民营企业家群体的态度。政府应该及时介入并给予正确且妥善的引导。如果一味地将民营企业家打压,将会导致创业精神的丧失和经济的停滞,这是我们所不愿意看到的。陈峰案是一个风向标,海南人民关心,全国民营企业主广泛关注,海外也在实时注意事态的发展以及由此带来的信号。换句话说,如果马云回国是民营企业家的“定心丸”,那陈峰平稳着陆更是“定心丸”。因此,对待海航陈峰案的处理当需谨慎。忽然想起一句歌词: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万水千山总是情。莫名其妙,不甚贴切。希望民营企业家对创业对事业以及对祖国的热爱不要让罡风吹散,山水有情,人间正道。(来源:海南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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